梁思成的母親更加不滿。
林徽因是梁家未下聘的兒媳婦,梁思成臥病在床衣冠不整時,她沒小心回避,反而親親熱熱,如此不顧體統,如今又參加什麼詩社,徐志摩為她拋妻棄子,名聲掃地,換個人回避都來不及,她竟然又去攪合在一起,這算什麼意思!
夫人的不滿,梁啟超不以為然,梁思成也不當回事,這倆人根本不可能,無非是小女孩愛玩愛熱鬧,出國手續已經辦好,但1924年泰戈爾來京時, 徐志摩的舉動讓所有人都嗅出危險就在身邊。
泰戈爾到訪在當年萬眾矚目,陸小曼、凌叔華這些名門閨秀都想借此大出風頭,但陪伴在泰戈爾身邊的始終是林徽因,還有徐志摩,這對出色的青年陪著一位圣者被傳為一時佳話:
林小姐人艷如花,和老詩人挾臂而行,加上長袍白面、郊寒島瘦的徐志摩,有如蒼松竹梅一幅三友圖。
除了一起給老詩人翻譯,林徽因還扮演公主,徐志摩扮演愛神,一起演出戲劇。這一切并非偶然,徐志摩還深愛著林徽因,想用她最愛的浪漫感動她,泰戈爾也代為求情,但林徽因并沒動心, 她喜歡古裝少女戀望新月的造型,但她更知道誰才是最好的丈夫。
其實,整個過程梁思成也在,但從頭到尾他都沒一鳴驚人的機會,他不是詩人,不擅長演出,也不夠瀟灑,他才華很出眾,但不在文藝方面,導致合影只能和眾人一起,只能擔任演出的舞台布景,淪為一樁盛事的背景板。
還好,林徽因未來三年都在異國他鄉,身邊除了梁思成再沒熟識的人,他們還一起學建筑,梁思成嚴謹認真,是典型的理工男,從小成績一直優秀,未來有大把時間讓心上人發掘到更多閃光點,繼而愛慕、癡迷上自己, 但事情并不如他預料那般。
梁思成做起學問專注又認真,在賓夕法尼亞大學也是學霸,林徽因悟性極強,善于把握線與形,成績也不俗,但她不滿足于刻板枯燥的訓練,愈發懷戀起國內的藝術氛圍,她給親友寫信,給胡適寫,也給徐志摩寫:
我的朋友,我不要求你做別的什麼,只求你給我個快信,單說你一切平安,也叫我心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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